排序方式: 共有23条查询结果,搜索用时 15 毫秒
1.
2.
海德格尔指出现代技术的根源在技艺(techne),但其中艺术的一面受到压抑,因而此技术的本质就被硬化为强逼产出的座架,超出了人类的掌控。这个转变的深层原因是古希腊就出现了的"数学因素",它通过笛卡尔的主客二元化使世界成为被主体表象的图象,万物成为确定的客体。要摆脱座架的控制,必须重现技艺的艺术维度,让它"自身缘构发生"(Ereignis)的柔性允诺性重新主导技术。在这方面,海德格尔和海森堡都曾从老庄之道中得到过启发或与之产生了共鸣。儒家会十分欣赏海德格尔对现代技术本质的批判,特别是这种批判与归家思想的结合。但是,儒家要指出海德格尔的批判的不足,它忽视了个体主义对座架的促成力和单向度的存在论区分导致的忽视实际家庭的家园观,由此而使得他的解决方案稀松无根。只有以家庭为源头的有机社团,不管是儒家的还是阿米什人的,才可能摆脱现代技术本质对人的裹挟。 相似文献
3.
4.
5.
张祥龙 《Frontiers of Philosophy in China》2009,4(4):483-492
Confucianism is a rather typical non-universalism, even though it does believe that its own doctrines are indeed the ultimate
truth, and denies the validity of any higher, universalist meta-standard. Therefore, when facing the contemporary culture
intercourse, Confucianism advocates genuine discourse: It rejects any cultural conflict to-the-death, refuses to engage in
universalist competition and antagonism, and maintains a mutually-beneficial interaction with other cultures. However, it
also adheres to a “free-to-terminate-relations” principle, which implies that any side is free to terminate, at any time,
all potential and actual interactions, whenever it feels that its original cultural vitality is threatened. In other words,
cultural interactions must only occur when the cultural uniqueness and independence of all participating sides is guaranteed. 相似文献
6.
7.
8.
9.
重建儒教的危险、必要及其中行路线 总被引:4,自引:0,他引:4
将儒家视为西方意义上的宗教,并且试图去建立儒教团体,会对儒家的事业带来危险。然而,在今天的文化形势下,又的确需要重建原本意义上的儒教,也就是依照儒家或儒教的“人间生活化”和“亲子源头性”的特点,来建构儒教。所以,在使儒家复活的现实努力中,只走上行路线(进入政治主流)和下行路线(进入民间)是困难的或不够的,还需要考虑中行路线,即建立儒家特区,在文化多样的格局中让儒家的天然活力得以复苏。 相似文献
10.
吕斯布鲁克《精神的婚恋》中所谓无时间的"永恒的现在",没有通常意义上的过去和未来,但有正在构造此现在的原记忆和原期待,因而可以被比作现象学视域中的时间晕圈。所以它既是单纯的——相对于客观时间和本真的时间晕圈之外的时间行为而言,又是多样的——相对于形而上学中超越的、抽象的实体而言。而"永恒的"恰恰意味着摆脱了可对象化的存在者的统治,无论这些存在者是感觉、印象、思想还是意愿与行动。这一永恒的现在的首要功能和显示就是爱。由爱引起的持续的欣享与痛苦,使得神秘体验的经验就像时间晕圈中的绽出一样是站出的(或出神的、迷狂的)。它自身就是那带有三道意识水流的泉源,即我们与神之间的本质性的、超自然的统一之泉源。"爱"或中世纪荷兰语中的"minne"有"记忆"的意思,吕氏更强调记忆的单纯性而非多样性,表明这种记忆是第一性的原记忆,它使爱的时间晕圈得以可能。因此,再獉现性的理解与理性止步之处,就是正獉呈现着獉的獉爱前行之时。根据这爱,永恒现在的时间性将自身显示为既是在神的层面上也是在人的层面上的世代与家庭关系。三位一体的时间观迫使我们进而观想基督的人性,而这反过来又揭示出他的母亲的角色是不可或缺的。马利亚不仅是圣子的母亲,而且也是爱的母亲。正是通过母爱,永恒的现在具体化为时间的发生。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