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哈贝马斯怎样看待理性的“危机”与“乌托邦”的“终结”童世骏1某某东西的“终结”(theendof…)就象某某东西“之后”(post-)一样,可以说是当代西方思想界的最热门话题之一。从50年代的“意识形态的终结”,一直到70、80年代的“哲学的终结”、“历史的终结”、“启蒙的终结”、“个人的终结”,甚至“人的终结”、“西方文明的终结”;越靠近20世纪的尾声,上一世纪下半期出现过的所谓“世纪末”(fin-de-siecle)心态就越是明显。所有这些“终结”(ends),就象无数的“之后”,其核心就是一些所谓“后现代主义”哲学家们所表达出来的所谓“乌托邦的终结”──19世纪思想家所提出的人类解放的理想似乎已经失效,以合理化作为核心的西方现化化过程的潜力似乎已经枯竭。所谓“乌托邦的终结”,说到底,是对于理性的信心的丧失。严格地说,西方社会的这种“信念危机”并不是新现象。上一世纪末的狄尔泰、本世纪上半叶的胡塞尔,都曾号召克服这种危机。但本世纪下半叶出现在西方、尤其是欧洲的这种危机,不是同自由资本主义社会的经历相联系的,而是同所谓“有组织的资本主义”、“福利国家”的经历,同“实际存在的社会主义”的经历,以及同全球性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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