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总之,类比是一种合理的比较形式,而比较乃是我们理解事物惟一切实可行的手段。因此,生物社会学家的错误不在于运用了这种手段,而在于运用不当。他们不是要借助生物学知识来检验社会学研究,而是试图从生物学规律推出社会学规律。埃米尔·涂尔干,1898年[1]社会学为了把自己建成为一个学科,仅仅同哲学和心理学分离是不够的。本文作为题铬引证的这段话已经发表整整100年了,它再次提醒人们注意常常被忽视的社会科学在学界艰难立足的问题:社会科学不得不首先———或者说优先———批驳“进化论”、“社会达尔文主义”和“生物社会学”在19世纪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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