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中国诗歌咏物的传统由来已久,咏物词从属于诗,寻其滥觞可至晚唐五代的温庭筠、牛峤,然而此时不过是精雕细琢描摹事物情态,而毫无主体性可言;至北宋苏轼咏物词之境界始宽,苏借物抒发自己的政治愤懑、羁旅之苦,咏物词由“娱宾遣兴”转变为“吟咏性清”;而至南宋,姜夔的咏物词又体现了抒情手段的变化,即作者的再次隐没而物的再次凸显,但是这并不是对魏晋南北朝以来追求形似的传统回归,而是“把物作为作品结构的一个点,作为人物感情在作品中的一个坐标来看。”物不仅是物,词中的“我”也不再是作者,形成了“物”、“我”、“情”三者交融的复杂抒情机制,现将仅就姜咏物词中作者的跳脱和其实际上对词的掌握做进一步探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