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据史载,支遁曾在向秀、郭象之外另立新说,阐发《庄子》逍遥义。但何谓支遁“逍遥新义”,因相关资料有限,异说纷纭。本文指出:支遁新义并非是对向郭的简单肯定或否定,支遁的阐释立场和角度与向郭有所不同,他化用老庄和佛学思想,将二者予以嫁接。但与前人普遍采用的“格义”解释模式不同,笔者并不认为支遁仅仅是运用时人熟悉的老庄来诠释佛教的般若学和禅学新知识,或者运用后者来发挥前者的固有之义。为了厘清支遁的“逍遥新义”,必须整体考察其“即色说”与逍遥义的关系,考察其思想与宗教实践的关系,考察其言行的时代背景。为此,作者梳理了前人观点,重点对陈寅恪格义说、汤用彤对支遁与向郭玄学关系的论述、即色义与本无义的关系、道安是否反对格义等问题提出了自己的不同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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