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熟悉我的神学的人士都知道 :我从未否认过我的神学来源 ,并且当我在80—90年代转入到世界宗教、世界和平与全球伦理主题时 ,也未从我在60—70年代有关成义、教会、基督徒的重新联合、上帝存在与论基督徒的著述中有所后撤。的确 ,坦率地讲 ,我这些使命之精神力量最终来自对上帝的理性信赖 (vernuenftigenVer trauen) ,而上帝就是“最后———最初”的实在。我甚至在晦暗的时候也没有放弃我的瞻望 ,而这确实出于我的基督教信仰 ;我反而在这几十年中愈益扩大着这一瞻望 :从各教会到各宗教 ,再从各宗教到各国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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