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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鲁门贝格看来,神话创作是推动文明发展的一个充分条件。它的充分性体现于它出于文化目的论的内在要求——征服现实绝对主义。这是神话创作性的合法性。惟其充分性而非必要性,对文明的书写只能是一种审美神话的寓言。这是神话创作的非法性。因此,审美神话的寓言式书写困境承诺斯替主义二元论而来,在西方审美思想史上绵延不绝的普罗米修斯神话创作中见出。在通盘重构西方审美思想史之后,布氏提出了令人不安的审美神话之后的解释学问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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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可怕了,某人既是鹰又是普罗米修斯:集两者于一身,某人既撕裂自己又被人撕裂。——毕加索这不是偶然碰巧的,十九世纪声称在普罗米修斯身上多面地辨认出自己,但它以一种怪诞(grotesque)的变形来终结这个神话。安德雷·纪德(AndréGide)的《没有缚牢的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 misbound)于1899年凭空出世。借助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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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谱》和《劳作与时日》中,古希腊诗人赫西俄德最早讲述了普罗米修斯挑战神王宙斯为人类盗火的神话。他还讲到,作为还击,宙斯送给厄庇米修斯一件礼物:潘多拉。一直以来,普罗米修斯的启蒙斗士形象深入人心。本文通过细致阅读和分析文本,揭示普罗米修斯和厄庇米修斯这两个神话形象的辩证关系,领会赫西俄德隐藏于神话诗歌背后的对人类生存处境的哲学沉思,同时考察普罗米修斯形象从古至今的嬗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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